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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弱點 作為政治家只有主張沒實施方案

野史祕聞 閲讀(1.77W)

冉求帶魯國的兵打敗了齊國的軍隊,季康子問冉求:“子之於軍旅,學之乎?性之乎?”冉求説“學之於孔子。”這是冉求為孔夫子弄虛作假。孔子自己就對衞靈公説過:“俎豆之事,則嘗聞之矣;軍旅之事,未之學也。”

孔子的弱點 作為政治家只有主張沒實施方案

承認他只懂得祭祀,不懂得軍事。孔子這個人,還是比較實事求是,也比較有自知之明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這是他一貫的風格,對他的弟子們這樣説,自己也這樣做。

這樣的例子很多。孔子曾説:“吾有知乎哉?無知也。有鄙夫問於我,空空如也。我叩其兩端而竭焉。”他承認自己對於下情的無知,對於鄉下人(鄙夫)所提的問題,腦袋裏“空空如也”。達巷那個地方有人説孔子“博學而無所成名”,孔子聽到這句話後對他的弟子們説:“吾何執?執御乎?執射乎?吾執御矣。”他承認自己既不懂得御馬,又不擅長於射箭。樊遲向孔子請教有關莊稼的事,他回答説:“吾不如老農。”

樊遲向孔子請教有關苗圃的事,他回答説:“吾不如老圃。”答得相當坦然,沒有半點遮掩。如此等等,除了説明孔夫子比較實事求是,較有自知之明,還説明一點,對於兵革與稼穡之事,孔夫子是一竅不通的。

那麼,他是否因為“不知”或“不如”而想去補上這空白呢?不是,他其實是不屑於懂得兵革與稼穡之事的。

以上引文中説的“吾執御矣”一言,有學者翻譯為“我學御馬(車)吧”,我以為是不得當的,後面這個“執御”,“御”的應當是“執御”與“執射”之人,他認為君子只要懂得“御人之術”,自會有人為他“執射”與“執御”的。

以上引文説的“叩其兩端”,有學者翻譯為“從頭尾兩端去探求”,並説這是一種很有意義的思想方法,但對事物本身一無所知,又能“叩”出什麼東西來呢?

至於向他學稼學圃的樊遲,《論語》明明白白地寫着,剛一轉身出門,就被他罵為“小人”了,因為樊遲不懂得“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的道理,不懂得“君子”只要懂得禮與義,“則四方之民襁負其子而至矣”,哪須懂得稼穡之事?

孔子是主張禮義治國的,但他不如在他之前一百七十多年的管仲。管仲也認為“禮義廉恥”為“國之四維”,並説過“四維不張,國乃滅亡”,但管仲強調禮義的重要性,有一個堅實的基礎,即“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因而致力於國之“倉廩實”與民之“衣食足”,致力於“通貨積財,富國強兵”。他也不如在他千餘年之後的唐太宗李世民。李世民立李治為太子後,“遇物則誨之”。見李治吃飯,就説:“汝知稼穡之艱難,則常有斯飯矣”,而不是説你以後當的是皇帝,“焉用稼”?看到李治見騎馬,就説:“知其勞,而不竭其力,則常得乘之矣,”而不是説貴為天子者,哪須懂得這些雕蟲小技?所以,孔夫子的禮義治國,雖然顯得博大,卻是不夠堅實。

他曾説過:能以禮讓來治理國家,那還有什麼困難?不拿禮來治國,空談禮義又有什麼意義?問題恰恰在於,禮讓治國,如果沒有“通貨積財,富國強兵”作為基礎,其本身就是一句空話。

假如孔夫子只是一個古代的學者,自然不能苛求於他,因為人的精力都相當有限。但作為政治家的孔子,或者説,作為孔夫子的治國方略,那麼,就不能不説這是一個致命弱點了。或許有人會以他在魯國的治績來為他申辯,然而,那“與聞國政三月”的實際成效,《史記·孔子世家》説的是:賣羊羔豬豚的不隨意抬價;男女行路分道而走;遺留在路上的東西沒人撿拾;從四方來到城邑的客人不必向官吏請求,全都給予接待,如同回到了家。如此等等,大致都屬“禮義”之範疇,都是精神文明建設方面的業績,説不準還只是一個“面子工程”。假如民不富,國不強,這種太平景象能否維持,大概也是未知數。

孔夫子棲棲惶惶地到處奔走而“天下莫能容”,沒有一個君主想用他的一套去治國,未必都是別人的恥辱,其本身的致命弱點,無疑是很關鍵的一個因素。在大張旗鼓地尊孔祭孔業已成為時髦的今天,我以為很有必要指出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