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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良 不僅是撩妹高手還懂生活懂時髦搞文藝

風雲人物 閲讀(2.62W)

最近又有好劇來刷屏了——《少帥》!當你還在看着新劇好奇着“少帥”張學良的撩妹技能、風流情史的時候,小編來告訴你:他除了是領兵打仗、撩妹談情的美男子外,還是一個懂生活有情趣的時髦boy呢!看完下面你就會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人生玩家了~

張學良 不僅是撩妹高手還懂生活懂時髦搞文藝

創建中國首個高爾夫球隊高爾夫球場也是他和趙四的纏綿之所

即便時至今日,打高爾夫仍屬於“富人之間的遊戲”,可早在100年前,少帥就不僅能常常玩高爾夫,還擁有了一支高爾夫球隊和一大片高爾夫球場!

高爾夫是在1916年傳入中國的,第二年,張學良正式加入奉天基督教青年會,他在那裏學會了高爾夫、網球等西方運動。

1920年,張學良在奉天組建了“漢卿高爾夫球隊”,這是中國首個高爾夫球隊,成員除中國官員外,還有一些英國、法國、美國的駐華大使,從成員國籍和職務來看,張學良當然也是想借助這個運動開展國際外交,這與現在的生意人愛在高爾夫球場上談生意殊途同歸。

1924年春夏之交,張學良奉父命在秦皇島組建東北軍空軍。他很喜歡北戴河的怡人風光,但覺得那兒的初級高爾夫球場不盡如人意,於是計劃在此興建中國首個18+1洞高爾夫球場,讓中國與這項世界時尚運動接軌。

看到此,還從未去過高爾夫球場的小編情不自禁心升感歎:100年過去了,我居還沒能跟少帥玩過同一種遊戲……

於少帥而言,高爾夫不僅是一項新興的時尚運動和外交途徑,還是一種泡妞利器。1927年,張學良與趙四小姐一見鍾情。相識後,他倆時常到坐落在西山碧雲寺旁的香山飯店高爾夫球場打球。1929年夏,張學良到北戴河避暑,趙四小姐正跟着哥哥、姐姐在北戴河遊玩,他倆時常相聚,頻頻到高爾夫球場打球,度過了一段纏綿時光。

少帥留着大背頭,穿着長款短褲、毛背心,打着領帶,非常紳士;于鳳至留着BOB頭,穿着過膝裙、戴着圍巾,時髦到爆。

少帥當然也沒不忘帶着原配夫人耍耍這項時尚運動,下面這張拍攝於1930年的照片,就是張學良與原配夫人于鳳至打高爾夫的情景。

在高爾夫運動上,少帥還擁有一項殊榮——開創了中國首個“微高爾夫”球場。何謂“微高爾夫”呢?查閲當年京津舊報,即可約略知其一二。

1930年9月5日,天津《北洋畫報》在第十四卷第六七三期開設的“小高爾夫球專頁”上隆重推出“瀋陽同澤特式球場介紹”專版。據該文介紹,所謂“微高爾夫”,即是一種微縮的高爾夫球場,它因地制宜,在較小的空間內讓人們體驗高爾夫球運動的樂趣。

中國首個“微高爾”球場是張學良於1930年8月23日在瀋陽創辦的,首日免費,之後的收費也不算太高。球場構造頗具亮點,竟是按照“京津冀”一體化的地理模式來設置場地的——全場設九區九洞,標準桿數50下,這一杆杆揮下去,從設置好的第一區“瀋陽東塔”,出“山海關”,逛“天津”,入“北平”,上“天壇”,進“中山公園”,遊“北海”,過“明十三陵”,最終落在了“頤和園”,這是何等巧妙的設計,難怪《北洋畫報》作者大讚:“打球一週,不啻作沈平間小遊也”。

新中國網球事業的發展也有少帥的一份貢獻呢!

除了高爾夫,網球也是張學良摯愛的運動之一。

西安事變後,張學良先被軟禁在蔣介石老家奉化溪口鎮雪竇山的“中國旅行社招待所”。這段時間,張學良由於鳳至陪着,每天打網球。後來,張學良被遷到湘西沅陵的鳳凰山,由趙一荻相伴,每天上午打網球、下午釣魚。

鳳凰山的網球場地比較簡陋,唯一的一個網球經常打丟,一旦打到樹林裏找不到了,張學良便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沅陵當地官員聽説張學良酷愛網球卻苦於沒有一展身手的條件,便派了一個施工隊在張學良的住處建起了一座網球場。現如今,沅陵鳳凰山的張學良舊居以及網球場、釣魚台、釣魚池都是湖南省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開國上將呂正操曾是張學良的副官和內務祕書。受張學良影響,他也一邊學英語一邊打網球,同樣成了一位終生的網球愛好者。年屆九旬時,呂老還堅持每週打四五場網球,一打就是一兩個鐘頭。呂正操生前一直擔任中國網球協會主席,為推動基礎薄弱的中國網球事業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呂正操對網球的貢獻,或許相當一部分也可以記在張學良的賬上吧。

光玩飆車太LOW了少帥玩的是飆車+造車

“富二代”大都愛玩車,張學良也不例外。

摩托車剛傳入中國時,他便喜歡上了這個“洋玩意”,自己在天津的洋行買了一輛美國產的哈雷牌新型摩托車。他不僅在市內騎行,還騎着摩托車“遠行”,從天津騎到北京,再從北京騎到天津,行程中的勞累和長時間的風寒,一度使他患上了重感冒,住進了北京協和醫院。

1925年,張學良又迷上了開汽車,關於他開車的故事流傳甚多,比如,開車把鄉長從北京市區送到通州、鄉長還誤把他當成司機什麼的;作為民國四大美男之一,攜美女開洋車拉風什麼的對他來説也是常有的事。還有傳言説,西安事變後被拘的張學良曾向老蔣提了倆要求:一美女:趙四小姐陪他,二香車:運送他的豪車。

但如果少帥對車的迷戀僅僅只在“玩”的層次那就太小看他了,少帥愛車,但他的志向不僅是愛開車,更是要造車——造中國人自己的汽車。

1929年的一天,在和自己的結拜兄弟李宜春對弈的一場棋局中,張學良一反常態的把自己的“車”鄭重地擺在棋盤上。時任遼寧迫擊炮廠廠長的李宜春當然明白張學良想要什麼,兩個人隨後一拍即合,熱烈討論起如何製造中國人自己的汽車來。

張學良和李宜春從美國買來一輛“瑞雪”牌卡車,李宜春帶領工人把車拆卸成1750個零部件,根據當時的製造能力,對其中大多數能夠仿製的零部件進行復制再生產,最後再把它們重新組裝起來。

兩年後的1931年5月31日,遼寧迫擊炮廠成功研製出第一輛1.8噸75型載貨汽車,心繫天下的張學良給這部車命名為“民生”。在當時研發和生產都極度落後的條件下,“民生車”整車零部件的國產化率高達70%,張學良可以稱得上是現代中國汽車製造的鼻祖。

只可惜短短半年後,東北地區相繼淪陷,侵華日軍搶走了製造廠生產儲備的所有汽車和機器零件,剛剛起步的民族汽車工業被扼殺在襁褓中。

中國第一位正式參加奧運會的運動員正是他資助的

不僅自己是個愛運動的活力boy,作為有權又有錢的“官二代”+“富二代”,少帥也相當注重運用手中掌握的權和錢幫助推動全民體育事業的發展。

1923年創辦東北大學時,張學良就提出了“強國必先強種,強種必先重體育”的主張。

1927年的一天,劉長春在大連體育場踢足球,當時在東北大學足球隊的張學銘(張學良的胞弟)發現了這位速度如風的少年,張學銘隨後便向東北大學極力推薦劉長春,並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一直重視體育的張學良。很快,東北大學體育系就破格錄取了劉長春。

1929年,華北運動會在張學良的竭力支持下在東北大學運動場舉行,張學良親任名譽會長。這次運動會上,作為東北大學代表隊的劉長春一舉打破100米、200米和400米3個短跑項目的全國記錄,成績分別是10.8秒、22.4秒和52.4秒。看到劉長春的成績,張學良親自給他頒發獎品,並高興地説:“劉長春是東北和全國的光榮,我們能培養出這樣的名將來,該多麼的驕傲!”

1932年7月1日,在東北大學第四屆學生畢業典禮上,張學良語出驚人地宣佈:劉長春、於希渭將代表中國去美國洛杉磯參加第十屆奧運會,他還以個人名義捐出8000大洋作為代表團赴美經費。

第二天,張學良在自己的官邸為劉長春和教練宋君復送行。由於日本人的阻擾,於希渭未能登上赴美的航船,最終,劉長春孤身一人悲壯上路,成為站在奧運會運動場上的第一位中國人。

善書法愛收藏:詩情畫意的生活才是高品的!

作為“民國四公子”之一的張學良,是典型的能文能武型高富帥,這樣的高富帥得是多少女人的理想男友啊…與顏值、財力、家世相比,一個男人的才華有時候更能成為女人的一劑“春藥”。別以為少帥是一介武夫,比起才華來,他又能甩掉他人好幾條街呢!張學良國學功底深厚,精於詩詞,更擅長書法。下面重點説説他的書法,張學良能寫得一手好字,行書、楷書、隸書、篆書皆有功底,尤其篆書最為人稱道。

張學良從小接受了很好的古文讀寫訓練,書法更是由當時的書法名家教授,對他指導最大的是白永貞、金樑、林汝助三位老師。張學良師從白永貞雖然只有一年多,但書法長進很多。金樑是當時東三省博物館館長兼奉天通志館總篆、四庫全書館坐辦,1929年1月27日,《新民晚報》刊載金樑贈答張學良的一首詩,其中有兩句是“偃武修文新一統,將軍本色是書生”。必須重點提一下林汝助,林汝助為張學良的書風形成助力不少。林汝助的祖父林鐘潢是清代的隸書名家,清代隸書有“南鄭北林”之説,其中南鄭指鄭簠,北林就是林鐘潢。林汝助深得家傳,書法了得,張學良在他的指導下書法精進很多。

人們常説“字如其人”,書法作品能反映出一個人的心境狀態。年輕時的張學良書法作品富於變化,靈動活潑。“西安事變”之後,在漫長的幽禁歲月裏,他的書法作品更顯沉穩老練。

張學良除了善書法,也愛收藏。從二十多歲起他就開始收藏書畫等藝術品,收藏歷史長達七十多年,自認中國北方收藏第一。他曾收藏古代書畫600餘件,其中有王獻之的《丙舍貼》、小李將軍的《海市圖》、董源的《山水卷》、郭熙的《寒林圖》、宋徽宗的《赦書》、米友仁的《雲山圖》等,均為珍品。在張學良的收藏中,最為著名的大概要算王獻之的行書名跡《舍內帖》。“九一八”之後,《舍內帖》與其他很多書畫藏品均被日軍將領盜走。《舍內帖》後曾短暫收藏於偽“奉天博物館”中,抗日戰爭結束後,流入日本,今已不知下落。《舍內帖》是張學良一生收藏中價格最為昂貴的一件書畫名跡,他晚年在對唐德剛教授“口述歷史”時,依舊對《舍內帖》念念不忘。1994年台北蘇富比曾推出“張學良定遠齋藏書畫”專場,所藏書畫拍品無一流標,當時總成交額近1.4億新台幣。

以蘭為伴:我第一愛夫人第二愛蘭花

在長達半個世紀的幽禁歲月裏,太太趙四小姐和蘭花成了陪伴他度過幽暗的支柱,他曾表示:“我第一愛夫人,第二愛蘭花”。

對於蘭花,張學良曾説:“蘭是花中君子,其香也淡,其姿也雅。正因為如此,我覺得蘭的境界幽遠。不但我喜歡,內子也喜歡”。

張學良養蘭花,也算是寄託心志,排解憂思的一個出口。與“花中君子”結緣,張學良説:“蘭為我作伴多年,給了我生活的信心,給了我生命”。

在台灣的高牆深院裏,張學良有兩個蘭圃,一個用來種洋蘭,一個用來種國蘭。張學良親自種植、澆水、施肥、除蟲,他對蘭花的品種、生長習性、種植方法都瞭如指掌。他常對朋友説:“養蘭是一種享受,譬如澆水、施肥、移動花的位置、適度的陰涼和適度的陽光等,都有學問。因為養蘭,我買了有關蘭花的書籍和雜誌,而且常向這一方面的專家請教。”他的蘭圃中育有200多盆蘭花,除了台灣地區的——品蘭、蝴蝶蘭、縞蘭、阿里山無葉蘭、達摩蘭外,對大陸產的品種,他尤為偏愛。他的蘭圃中,不但有江浙的綠雲、宋梅、鄭同荷、環球荷鼎,也有四川的大紅硃砂、春劍牙黃素,廣東的報歲白黑、企葉黑墨,還有福建的銀邊大貢、龍巖素等,幾十個名品數百盆。他為每一盆蘭花都題書蘭名,如“寶島仙女”、“玉雪天香”、“太陽”等,並用英文在卡片後面註明英文稱謂。在蘭界,張學良以“趙老先生”聞名,台北地區養蘭的人不少,每逢週日,在台北的蘭花交易所、花市及園藝所,幾乎都可以看到“趙老先生”身影。

1993年4月21日,第三屆中國花卉博覽會在北京開幕,在這次博覽會上台灣世界交流協會專門設置了“張學良將軍與蘭花”展館。會前,張學良將軍親筆寫了賀信,全文如下:“蘭在中國歷史上,是一種品格高超的名花,自春秋時孔子自衞適魯,作猗蘭之操,譽為‘王者之香。’而後歷代文人雅士詠歌不絕,左氏不遺夢蘭之徵,屈子思君紉蘭為佩,周易更謂:‘二人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其臭如蘭’,是將君子比德於蘭,而非以蘭比德於君子。”

張學良與台灣的世界蘭蕙交流協會會長黃秀球在欣賞蘭花

1997年,中國北海第七屆蘭花博覽會期間,張學良送來3盆參展蘭:墨蘭、金花三金嘴和新品種寒蘭大出風頭,倍受蘭界讚賞。

在他離開台灣赴美定居以前,他親手栽培的蘭花已多達300盆,他委託來自台灣的世界蘭蕙交流協會會長黃秀球代養,並全部送給了世界蘭蕙交流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