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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一生中到底有過多少女人?魯迅的情人有哪些

歷史解密 閲讀(1.83W)

説到魯迅,毋庸置疑,魯迅確實是民國時代的革命鬥士,文學泰斗。其文風勁道,其風骨超然。但魯迅雖是鬥士,卻非魯聖。我們要知道世界上無論什麼人,他第一個標準是人,不是神!談起魯迅的女人,不少人被教材所誤,只知道有其學生兼夫人許廣平,然後一些人知道魯迅還有個原配夫人朱安,但自古以來,哪個才子沒有幾個紅顏知己呢?

魯迅一生中到底有過多少女人?魯迅的情人有哪些

一、初戀人魯琴姑的“無言的結局”

最早與魯迅締結婚約的是魯琴姑。那是一八九八年夏秋之季,魯迅母親看上了魯迅小舅父的大女兒琴姑。琴姑和小時魯迅兩小無猜,常在一起讀書,探討古文詩詞,她對魯迅也早已印象很深,所以當魯迅母親征詢她的意見時,她撲到姑媽懷裏,沒説什麼,但心裏一百個情願。

魯迅母親很高心,當即定下了親事。不料,事起突然。魯迅的保姆長媽媽有個遠房外甥女朱安,早就想介紹給魯迅,可是魯迅母親已訂上了琴姑。長媽媽便在魯迅母親面前搬弄口舌,説魯迅與琴姑結合要“犯衝”,不吉利。魯迅母親便動搖了。第二個春天,她便決定包辦魯迅與朱安的婚事。

琴姑父親久等周家聘娶,卻毫無信息,後來得知魯迅另娶之後,便無奈之中把琴姑許配給了他人。也許琴姑對此婚事本不順心,也許生活並不如意。不久,琴姑竟然一病躺倒,再沒起來。

臨終時,琴姑緊緊拉住服侍她的保姆的手,哽咽道:“我有一樁心事,在我死之前非説出來不可。就是以前周家來提過親,後來忽然不提了,也不知為什麼……這一件事,是我終身憾事,我到死也忘不了……”

琴姑應該説是魯迅先生幼時的“初戀”。但不知何故,這一樁婚事在後來魯迅的著作中,沒有提及。是魯迅為了跟明事業忘記了呢,還是他把這美好的情愫永遠埋藏在心裏,或者倆人曾以身相許否。想必魯迅有自己的苦衷,遂無可奉告焉。

二、原配夫人朱安的淒涼人生

魯迅二十五歲那一年,正準備在日本東京開始他的文學活動,忽然不斷地接到催他回國的家書,信裏説,他母親病得很重,想見見自己的長子。等到魯迅焦灼不安地回到家裏,才知道這是一場騙局。

原來在他家鄉有一種謠傳,説魯迅跟日本女人結了婚,還生了孩子,有人看見他領着妻、兒在東京街頭漫步。族人變着法子把他騙回來完婚。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舊禮俗,魯迅的母親魯瑞沒有徵得魯迅同意,便把這門婚事定下了。

看到這個場面,無論是對魯琴姑的眷戀,還是異國有紅顏,魯迅自然很生氣,但出於對母親的孝順,他沒有發作。完婚的第二天,魯迅沒有按老規矩去拜祠堂。第三天,他趁着家人不注意,悄悄地從家中出走,又到日本去了。而朱安則跟着婆婆魯瑞一塊過日子。

也許魯迅的大老婆也硬氣,傳統的良家婦女,那就是:進了周家門,死是周家鬼。他是魯迅的老婆,全世界都公認,但主角魯迅沒有認,名義上朱安守了一輩子的活寡,事實上也是,至少在這一點上,原配在禮教上打敗了魯迅的,雖説是非常悽慘的。魯迅是反封建的鬥士,當然應是革命的鬥士。包辦婚姻當然是封建社會的一禮教。對平民可行,對魯迅不行。

一九四七年六月二十九日,朱安孤獨地去世,我相信,如果還有來生,朱安不會再走這條路。

這樣的悲劇在舊社會是常有的。也許就因為自己的遭遇,魯寫了很多關於女權的文章,如《祝福》等,希望中國婦女覺醒起來……

三、與許廣平的師生戀

魯迅與許廣平,師生戀,還是那個時代,魯迅自始至終都是魯迅。

許廣平(1898~1968),祖籍福建。1917年就讀天津直隸第一女子師範學校預科,擔任天津愛國同志會會刊《醒世週刊》主編,並參加過“五四”運動。二十五歲時考入北京女子師範大學國文系,成為魯迅的學生。

一九二七年一月,魯迅到中山大學任教,許任助教和廣州話翻譯,不久與大她十七歲的魯迅成婚,一九二九年,生下一子周海嬰。雖然這是魯迅生命的最後十年,但“十年攜手共艱危”,相濡以沫見真情,不能不説是遲來的幸福。

與魯迅相比,胡適還算“保守”,與原配江冬秀還生兒育女。儘管胡適訂婚赴美留學期間,除了和康乃爾大學教授之女韋蓮司迸出的火花外,他還追過也是留美的中國才女陳衡哲。雖然兩次戀情都在外在環境或內在道德意識下,使得“發乎情,止乎禮”而不得不中途結束,但不能太傷母親的心,或許也是他考慮的因素。

而魯迅在與朱安“無愛”的婚姻背後,卻是他甘願過着這種苦行僧式的生活,但在潛意識深處,他並沒有放棄對真正的愛情理想的渴求。因此到了許廣平明顯佔主動的情況下,他們終於自由地結合了。

四、與女學生許羨蘇“頭髮的故事”

在女師大,魯迅遇到了年輕的女學生許羨蘇,她是後來魯迅的同居女友許廣平的同學及好友。

魯迅為了她寫了“頭髮的故事”,魯迅的朋友曹聚仁在一部關於他的評傳裏,稱許羨蘇為他的“愛人”。而許羨蘇對魯迅生命中相當重要的部分表現過女性特有的關懷。可是當魯迅離京南下,一起同行的,不是許羨蘇,而是她的同學朋友許廣平,

可就在南下途中魯迅還與許羨蘇保持着聯繫,每到一處,必有明信片報告行蹤,而這時魯迅已經與許廣平同居多時。為什麼魯迅選擇了許廣平,這是個迷,至少沒有人解答。

魯迅辭世以後,許廣平寫作關於他的回憶錄,除了介紹魯迅的飲食起居,其它基本一無所有,在有關的許多重要方面,留下了大量空白。有人分析許廣平留下的筆記,察覺出其實許廣平有着太多的無奈,也許做名人影子的滋味並不好受。

五、與女作家蕭紅朦朧情愫

蕭紅是個大家閨秀,但是她是個有着新思想的青年,由於對封建家庭和包辦婚姻不滿,年少時離家出走,幾經顛沛。一九三二年與蕭軍同居,結果最後卻與蕭軍分手!

一九三四年前後成為魯迅最忠誠的粉絲,經常來魯迅家來看望先生,有時甚至可以一天數次。有一個上午,她來過,下午再來。最後也許是感覺到許廣平的地位不可動搖,畢竟有了魯迅的孩子,一九三六蕭紅不得已遠走日本,三年後年與端木效蕻良同居併到香港,端木效蕻良也是個文人,同樣是個風流人物,也不可能給蕭紅太多的幸福,終於蕭紅在自己選擇的道上歷盡坎坷後在香港病故,死時年僅三十一歲。……

六、與日本山本夫人精神戀

魯迅在上海時期,有個日本好朋友內山完造,是個書店老闆,他經常去內山書店,不過,他真正去的是書店的後面,那裏住着山本初枝,一個日本的歌伎。魯迅給山本夫人的信,在日本友人裏,僅次於增田涉,對增田,他寫信討論的是學術或者翻譯,對山本夫人,他討論的是生活或者情感。

一次,魯迅寫信給增田説,山本夫人不能來上海“是一件寂寞的事”,而致信山本夫人,則每信必訴“上海寂寞”,為其它信件所罕見。後來魯迅去世時,山本夫人初聞他的噩耗立刻失聲,那是她曾經苦戀的男人!

七、與北大校花馬珏的微妙情緣

北大歷史上最著名的校花馬珏,據考證,魯迅與馬珏有過一種微妙的情愫。

這裏必須説明的是,魯迅並非移情別戀,或者説見一個愛一個,而是弱水三千我只取瓢飲。

魯迅在處理個人感情上一向謹小慎微,但還是被他的宿敵抓住了把柄。魯迅特別愛才,喜歡獎掖文學新人,特別是有才華的文學女青年,魯迅是不是愛上了美女才女馬珏?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更不能無端猜測。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魯迅非常喜歡這位個性鮮明的文學女青年;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懷着巨大的文學夢想和浪漫情懷的馬珏,也是很喜歡和崇拜她的偶像魯迅的,甚至暗戀也未必可知。如果你讀過《魯迅日記》,你就會發現中間有斷檔和缺失的地方,這一部分是被魯迅還是被後人銷燬或是隱匿起來了?今人已很難查考。這消失的一部分日記,是不是記錄過文學巨匠魯迅隱祕的不便於外露的激情?所有這些恐怕只有當事人知道。但我寧願相信,這同魯迅的人格並無關聯。

如果兩人之間真的傳出了什麼緋聞,那應該是魯迅的宿敵添油加醋、惡意攻擊的結果。

文後鏈接:與弟媳間的情感是不是樁冤案?

但最為令人難解的,是周作人對魯迅的婚姻選擇,持一種蔑視的態度。在他看來,魯迅與許廣平的同居,乃色情心使然,系舊文人納妾之舉。一貫主張個性自由和健康性道德的周作人,此時竟不容忍自由戀愛的人生之旅,想起來,很是令人費解。

其實,大漢奸周作人在男女愛情上,是很明義理的人,他深知自由戀愛乃人類的進化。但為什麼偏偏對魯迅如此苛刻呢?筆者覺得一是因羽太信子之故而結下的怨恨,二是從朱安的角度考慮問題,覺得朱安太可憐。後一種原因,筆者以為頗符合他的思路。他曾認為,愛是不能給他人帶來痛苦的,否則,便是非道德之舉。

再説周作人與魯迅關係惡化另一真相。一九一九年二月,魯迅賣掉紹興祖居老宅,將全家遷往北平。新住宅八道灣的房屋高敞,寬綽而豁亮,是被稱為有“三進”的大四合院。考慮到羽太信子家人的生活習慣,魯迅特意將後院的幾間房子改裝成日本格式。

沒想到八道灣從此成為羽太信子稱王享樂的一統天下。在生活上,她擺闊氣講排場,花錢如流水,毫無計劃。飯菜不合口味,就撤回廚房重做。她才生了兩個子女,全家僱用的男女僕人少説也有六七個,還不算接送孩子上學的黃包車伕。對此,周作人至少是默許的。他要的只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還有“苦雨齋”裏書桌的平靜,別的一概不問不聞。

但這一切仍不能讓羽太信子稱心滿意。她的真正目標是八道灣裏只能容留她自己的一家人。就這樣,在三弟周建人被趕走十個月後,她向魯迅下手了。

也不知道她在枕邊向周作人吹了什麼耳邊風,在魯迅身上潑了什麼污水毒涎,——對此別人永遠是不可能知道的——我們只知道這一天,一九二二年七月十九日,周作人突然手持一函,外書“魯迅先生”,信裏邊咬牙切齒地寫着:“以後請不要到後邊院子裏來!”魯迅感到詫異,想問個明白,“後邀欲問之,不至。”可見羽太信子這一口咬得多麼毒!就這樣,魯迅也被周作人夫婦逐出了八道灣。

對於這段歷史,某些魯迅研究者們推測,是他看了一眼弟婦沐浴,才導致兄弟失和的。但是據當時住在八道灣客房的章川島先生説,八道灣後院的房屋,窗外有土溝,還種着花卉,人是無法靠近的。

不過,筆者以現代的理念分析,卻有自己的看法,這裏不妨一談。我以為,魯迅與周作人在東京求學的那個年代,日本的習俗,一般家庭沐浴,男子女子進進出出,相互都不迴避。據上所述,再聯繫當時周氏兄弟同住一院,相互出入對方的住處原是尋常事,在這種情況之下,無意碰見並非魯迅之過,魯迅斷不會偷窺自己的弟媳身體!這周作人未免對兄長太狠毒了些。